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官场问鼎 !
孟向阳把傻根拉进来之后,他无比地骄傲,他终于办得了一件让商丘禾和吕安全都满意的事情,也终于可以在丁长林面前涨回面子了,今天的风头全让丁长林出足了,压得他仿佛是个废人似的。
孟向阳也确实理解了沙荣川和丁长林之间为什么出现了矛盾,丁长林这人气场太大了,他一出场,基本没别人什么事,自己承包了一切,功劳全在他一个人身上,孟向阳有商丘禾的叮嘱都有这种不爽的感觉,何况是沙荣川呢?
第二天,当孟向阳回到靖安市后,他迅速去了丁长林的办公室,把他昨天如何说服吕安全,又如何说服傻根的事情添油加醋大力宣染了一通,一讲完,他就兴奋说道:“长林兄弟,你真牛,把那片鬼都不下蛋的地方变成了学区房,变成了傻根一投就是五千万的抢手地,你太牛了。”
孟向阳越是夸丁长林,越证明他内心的激动和骄傲,这事成功了,他肯定是有一大半的功劳,丁长林当然懂孟向阳的意思,只是他万万没料到的是傻根进来了,第一个进场的人是吕安全,第二个入场的人是傻根,沙小雪的手什么时候伸进来,丁长林还不知道,可这两个是丁长林万万没料到第一时间就入场的。
“孟大哥,商老板和傻根很熟悉吧?”丁长林等孟向阳的话说完后,突然问了一句。
孟向阳不明白丁长林问这话的意思,想也没想地说道:“不熟悉,老板说他不认识傻根,老板这个人平时还真没和哪个老板走得近的,刘总因为是华侨,又是谭***请回来的人,老板应该是看在谭***的面子之上才和刘总走得这么近的。”
孟向阳这表情,这神态,丁长林全在留意看,他便知道,孟向阳是真的不知道傻根在美国从事什么,至于商丘禾到底是什么角色,丁长林也说不好,但是他怀疑商丘禾,越是装成与傻根毫无关联,他们之间极有可能比谁都熟悉无比。
“要是他们也熟悉就更好了,如今商老板呆在谭***身边,有他为我们说话,还愁省里不支持我们吗?好在你拉来了投资,安置楼这一块是大事情,解决不好,是会出大事的。”丁长林没敢继续让孟向阳起疑心,赶紧如此圆着场子,孟向阳这货是怎么在商丘禾身边呆了这么久呢?丁长林还真是奇了怪了。
“没事的,老板会帮我们的,长林兄弟,你放心吧。再说了刘总是谭***相的人,他总不会让自己的招牌给砸了吧?省里百分之两百会支持我们,现在是你再催催你义父,尽快把批拿到手,我们就能动工了。”孟向阳此时真把自己当成了大哥,如此这般地说着。
“好的,谢谢孟大哥,你把这事给荣川书记也汇报一下,毕竟是你拉来的投资,让他也知道你在省城的关系还是很厉害的,我这边再让国土资源局的同志尽快报批安置楼的土地审核问题。
我义父那边,我今天也准备打电话催一催的,我们多方面准备,等我义父那边有结果后,我再给荣川书记汇报一下,召开一个班子成员会,通报整体情况。
另外,孟大哥,两会要召开了,政府这边的工作,你多问问虞折市长,他比我更熟悉靖安市的情况,政府工作报告是你的长项,最近一段时间,你的重点工作就是这个,辛苦你了。”丁长林很是客气,当然语气也是很热情的,他知道孟向阳在被他们利用之后,心情还是轻松多了,孟向阳真要装成二百五一样,丁长林会认为自己阅人失误,而且接下去关系更加复杂的,毕竟真要是商丘禾在策划这一系列事情的话,这个对手就强大了,因为他至今没有暴露出自己的任何目标。
“好,还是你想得周到,我这就向荣川书记汇报一下,接下来我会把政府工作报告起草好的,你放心吧。”孟向阳极自信地说着,省里的政府工作报告他都能写好,何况市里呢?
“我当然放心,全省的第一笔杆子在我们靖安市,这也是我们靖安市的骄傲。”丁长林一边继续夸孟向阳,一边挥了一手,示意孟向阳快去沙荣川那边汇报一下傻根要来承接安置楼的项目。
等孟向阳出了办公室后,丁长林赶紧给官章全打电话,当然他也不是刻意问批的事情,更不会去问岳老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,电话一通,他就说道:“义父,妙芝已经登机回京城了,安全到家后,让她给我报个平安,我让司机送她去机场的。
义父,妙芝昨天去过长乐镇,她见到的人是思娣的妹妹思蓝,我昨天没敢对妙芝提这事,怕她又冲到了长乐镇去了,好在她和思蓝聊得很投机,等有机会,您看看如何给她解释一下好吗?
妙芝总算是接受了您和思娣的事情,这一段日子,她在靖安市确确实实在采风,她挺喜欢靖安市的那些古城墙的,与京城的不同,显得更加凝重,她想画一画整个靖安市呢。”丁长林尽量让自己在扯家常,尽量让自己平静,但是他此时特别地紧张,也特别地害怕听到官妙芝猜测的那些事情。
官章全等丁长林讲完女儿的事情后,接过丁长林的话说道:“长林,谢谢你,妙芝有这样的转变全是你做了大量的工作,我清楚这个女儿的德性,没有你的引导,她可是个油盐不进的人。
最近风声有些紧张,米思娣的事情要缓一缓,但是批的事情已经敲定了,下周会正式下达的。
长林,无论听到什么,都要少言慎行,不掺和,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错不到哪里去的。
批下达后,该进行的事全部动工进行,该来的总是要来的,首长这边也不是泥捏的,那么多的风暴都经历过了,没那么容易翻盘的。”
官章全尽量让自己说得平静些,但是他很内心却如海浪在翻滚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