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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一十六章 金丝红宝莲珠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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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他与李柄都明白,这是冯国不想让他们知道得更多,他们会帮冯国目的都只是想证实冯秦深是冤枉的,既然冯国是冯秦深的父亲,不愿多言应也是为了冯秦深,他们想了想表示明白,故后再未问过,书信一事儿如水过无痕。
朱怀古想着这封书信是个关健,池千望亦然,可惜方可言只知书信,不知书信内容,又问李柄可知,方可言道:
“阿柄应该同我一样,知道得很有限。”
具体的,毕竟人心隔肚皮,他也没说得太绝对,说不如问问。
问是得问的,就不知殷朗汪捕头那边可有问到。
临离开方家之际,方可言送池千望朱怀古送到大门口,突然想到什么,喊住两人,让两人等一等,他跑回府里,没半会儿手里便拿着一件东西出来,他将它递到池千望跟前:
“池大人,此乃小民私下查访时自茶楼跑堂手里买回来的东西,说跑堂在茶楼那间案发厢房里事后打扫到的东西,小民几番去茶楼,跑堂知小民是为查秦深一案,故将其卖给小民,小民买来后看了又看,却没看出什么端倪来,方将没想到,这会儿想到交给大人,兴许它能助大人查到什么。”
到底有没有用,他不敢保证,诚然他方将也不是没想到,他是想到了,只是不知有无用,故没敢拿出来,出府门了,他是想了又想,终还是觉得交出来好,毕竟官府的力量比他强,眼前的京城大老爷又显然在重查马徽儿被杀一案,这东西在他手里没用,或许在池千望手里能查到什么也不一定。
东西很常见,是一支珠花,用金丝掐出来的莲花状,莲花更用小小的碎红宝石点缀,很是精美,做法也讲究,具体怎么个讲究法,朱怀古也说不出来。
她前世为贵女,讲究的东西见多了,然具法怎么个做法,哪儿讲究,她还真有些说不上来,就好像她能认得一些名画名字,由此推断是哪些名家所作,然要她具体说出字画中的讲究,她还真说不出来,她也就有个眼力而已。
池千望也觉这支莲珠花非一般人家所有:“方可言说是茶楼跑堂在案发厢房中捡到的,这支金丝红宝莲珠花会不会原是马徽儿所有?”
精致讲究,金雕玉镶,据当日茶楼厢房中四人看来,确也就马徽儿大有可能佩戴这样的珠花,丫寰不可能,身为男子的冯秦深与小厮更不可能。
朱怀古猜道:“也或许是被谁带进去的?”
这个谁很有可能是冯秦深、马徽儿、丫寰、小厮四人,也有可能是第五个人。
“倘真有第五个人,这个人更可疑。”池千望道,“不过现今都是空谈,这支金丝红宝莲珠花要查出是何人的,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度。”
朱怀古叹气:“是啊,真不是一般的难度。”
可惜她同他来得太晚,要早来数日,冯秦深还未越狱,冯国还未失踪,最好是案发现场的茶楼厢房还未收拾整齐,将痕迹抹得干干净净,那两人还有可能自厢房中查出些蛛丝马迹来。
两人是做坐自车马行雇的大车到的方家,自方家离开,便直接回七七客栈,进客栈,便意外地见到比两人还要早回客栈的殷朗汪捕头。
朱怀古奇道:“不是说李柄家离得远么,怎么你们竟是比我们还要快?”
汪捕头有些垂头丧气,殷朗倒还好:
“李柄家是远,但我同汪捕头都是骑马,再者李柄根本没给出多少有用的线索,他知道的事儿不多,就说了他与方可言曾看到过冯国手里有一封书信,至于信的内容,他们都不知道,两人在冯国变卖家产为冯秦深四处奔走之际,他们也暗下伸手帮忙,之所以暗下,也是怕方李两家受影响,毕竟冯秦深杀人罪名几近不可动摇,他们也怕最后没能替冯秦深申冤,反将两家的名誉搭进去。”
池千望朱怀古在大堂殷朗汪捕头那一桌坐下,边小二见状,很快拿上来两个茶杯,又殷勤地重换壶新泡的热茶,再上两碟茶点,很是恭敬麻俐地退下,说有事儿尽管喊他,他准第一时间到,服务态度简直好得不能再好。
听着殷朗这话,李柄所言倒是和方可言无甚出入,皆说的是实话,朱怀古接下来将除了书信的发现外,还有方可言使银子买下的那支金丝红宝莲珠花也拿了出来。
一时间,殷朗汪捕头齐头看着珠花,半晌没眨眼睛。
汪捕头道:“这珠花不会是马徽儿的吧?”
谁见到这珠花,再听珠头自哪儿拾得,谁头一个反应都得想到马徽儿,殷朗亦同。
朱怀古摇头:“不知道,尚且无法下定论。”
池千望道:“再上马家的时候,可带去让马家人认认,便知。”
汪捕头殷朗齐点头。
池千望朱怀古这边有进展,殷朗汪捕头那边毫无所获,且汪捕头一想到冯秦深算起来还是他远房表妹夫,可当时他就没方可言李柄那般相信冯秦深,莫说一句相信冯秦深的话都无,便是当时冯秦深知他是凌氏远房表兄之际,拉着他的手臂求他相信,他也没给冯秦深好脸色,他觉得冯秦深倘真是凶手便也罢了,倘不是,那他可真是混帐透了。
殷朗同汪捕头一路走,汪捕头也没当他是外人,说了不少心里话儿,这会儿池千望朱怀古看汪捕头的目光有些古怪,他便同两人低声解释了下。
朱怀古听后嘴动了动,最后还是阖上了,什么也没说。
池千望听过便算,没打算劝汪捕头什么,马徽儿被杀一案尚未真正明朗,既然他对案子有所疑,也同朱怀古殷朗接手细查,在未得到确凿证据之前,说什么也仅是猜测推论,皆属枉然。
四人皆在大堂坐着,说着案情,边小二时不时来添下茶水,送上热呼呼的茶点外,连于掌柜都专心地在柜台后面算着帐,算着一页又一页的帐。
朱怀古正在说明日便上马家之际,客栈大门外忽地闯进来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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